洋溢着杀戮后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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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伊尔迷直直地盯着他,目光仿佛无垠的空洞,有着说不出的可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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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叫人兴奋的眼神呀。」西索却诡异地笑起来:「怎么?想和我打一架吗?我不是你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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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杀死我家人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仇人了。」伊尔迷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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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嗬……」西索又诡谲地笑起来。「那么,和我打一架吧?!」西索张开双臂,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神情:「你可要尽兴复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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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取出钉子,声音如机械一般:「我不会把你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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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的朋友很少,西索勉强算一个能说得来的。至少他不会因为死人就大惊小怪,给钱也还算爽快。不过从今天起,伊尔迷不打算留着这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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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弥漫在公路上,夜晚的飞鸟冒雨而行,逃离这片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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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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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黎明时,下了整夜的大雨终于变小了。雨水淅淅沥沥,将路上的鲜血慢慢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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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上,四处皆是巨大的凹陷和碎石。两旁的森林里,成片的树木拦月要折断,仿佛经历了强烈的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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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仰卧在水洼之中,双眼紧闭,陷入昏迷。他的面颊上满布鲜血,但这血痕也在雨水的冲刷下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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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站在一旁,捂着月要上一处血流如注的伤口喘气不止。他的状态没比昏迷的伊尔迷好到哪里去,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衣服被染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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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面颊上满是战斗过后的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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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棒极了……这场战斗……」西索摇摇晃晃地朝一旁去的车辆走去:「虽然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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