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是我考不上的学校。”
谢津说:“你的水平报燕美十拿九稳。”
“我文化课不太好。”
女孩儿说了一句,回到自己的小马扎上。
一开始谢津单纯为她感到惋惜,可没想到第二天在古镇闲逛时,他又遇到了她。
少女手里拿着啤酒,摇摇晃晃一头撞在他的身上,没办法,谢津扶着她找了个地方坐下。
女孩儿喝多后话有些多,她告诉谢津自己的名字,又问他叫什么。
“谢津。”
徐因努力念对他的名字,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自己代笔的事业出师未捷身先死,她的画被老师批评打磨不够,以后每天也就能多画两叁幅。
谢津莫名觉得她可爱,那时候他想,如果明天也能遇到就好了。
这对于当时的谢津来说,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想法。
谢津父母离婚得早,他的父亲是个过分沉默寡言的人,几乎不会和谢津有所沟通,平日里宁肯对家里养的鱼说话,也不愿开口和自己的儿子讲自己的心事。
学校老师说父爱如山,深沉厚重,谢津没感觉出来,他觉得父亲单纯是感情淡漠,之所以和母亲结婚生子,全因“该结婚”“该生孩子了”。
谢津不喜父亲,更不喜从出生起就厌恶他残缺抛弃他的母亲,奶奶从不吝啬言语在他耳旁咒骂他的生母,说罗廷芸想把刚出生的他送走,是那家人也不要他,才被迫留下他,养了他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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