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
一口气横梗在喉咙中,让人怎么都呼吸不痛快,徐因忽地走了神,如果她依照妈妈的意思去报考永川师范,那高考还能不能算是她为自己考的?毕竟她对这所大学毫无意向。
“我知道了。”
徐因扯了下嘴角,语调里带着点让罗廷芸异常不适的尖酸,她恼怒地想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不懂事,非要惹她生气?亏她一大早起来忙里忙外伺候她,全白瞎了。
筷子重重落在餐桌上,声响刺耳,罗廷芸面无表情指着门说:“你再和我这么讲话,不如干脆从我家滚出去,以后也不要回来!”
梗在喉咙中的那口气愈演愈烈,到了几乎能把心肺戳穿的地步,徐因困惑地想难道这里不也是她的家吗?为什么罗廷芸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让她滚出去?
徐因看着罗廷芸的脸,她看到那双眼里有什么势在必得的东西,就像是在笃定她会看到、听到什么一样。
那是过去罗廷芸常会得到的答案,不安的表情、恐惧的神色、满面的懊恼与带着哭腔的“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年幼时电视上总循环播放一部名为哪吒闹海的动画,少时也无数次听过这个故事,剔骨还父,割肉还母,自此我们清清白白,再无瓜葛。
现代人要怎么做到这些呢?更何况纵使哪吒如此决绝,李靖见了那个已是莲花托身的哪吒,依旧斥其为“逆子”。
总不能真拿把刀横在脖子上歇斯底里地对母亲说“求你放过我”,而且就以罗廷芸的性格,徐因想就算她做到这么极端,她也只会在所有人面前骂她是狼心狗肺的不肖子。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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