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什么叫应该不会啊,是绝对不会!”
伊芙娜现在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的祖宗和章鱼结婚并把这个血脉流传下来直到她这一代返祖的可能性。
“奈赫…你明天就去查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戚里面有没有变异成章鱼的,不管多偏的亲戚都要…嘶…”
不知道是说话的时候扯到了哪里,整个脖子都有种倒签撕到肉的痛感,一下子连说话都变得困难了。
“好的主人,我知道了,您现在不要动了。”奈赫皱着眉看着伊芙娜下巴连着脖子的位置脱落到一半的旧皮。
与他不同,他蜕皮一般是褪下来完整的一副;而伊芙娜则是一片片的脱落,且还不是同时脱落,有的还处于半掉不掉的状态。
这时候即使再难受再痒也不能去将这旧皮扯下,一旦扯动旧皮就会牵连到里面新生的皮肤,让新旧皮肤都脱落,最终形成一道巨大的伤口。
“主人,你现在一定要忍住,很快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