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是我没算到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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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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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有一天会听到你说这种话，但……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挺有诚意的。」苏绯停顿了一下，「你确定我欠你的人情要现在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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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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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揶揄，「我还以为你会等到我上那个位置才来跟我讨呢……想不到啊叶伊橙……你也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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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值这个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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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伊橙声音很轻，却没有犹疑：「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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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绯语气放缓，轻描淡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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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觉得你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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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吗？为了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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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有感情，不能犹豫，不能有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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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可现在，你连价值都不谈，连条件都不设。那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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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动了心吧，叶伊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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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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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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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通行令的手指微微发白，眼神还是盯着那些未解锁的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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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想说出另一句话，像平常那样用精准语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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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嗓子像堵住了，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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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把什么都当筹码拿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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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没算到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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