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处不断从渗出,滴落地面,没几下她就抽搐着大腿根将要越过顶点。
可师父却一下将她腰提起从硕大的阳物上抽离抱到书案前跪坐,生生从高处到极乐回跌,穴肉还在吮吸着什么却只有被堵塞的液体从甬道中流出。
她咬唇懵然的看向师父,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毛笔。
银白长发披在她的背部,师父从身后环住覆住她的手背捏拢毛笔,只听那如霜雪寒凉的音色满含情欲。
“教你写为师的名字好不好?”
柳蕴初被压在书案前,双腿发软支吾着摇头,夹紧着暗自磨蹭掩饰不上不下的难受。
可师父一下脸色严厉起来,屁股上就挨了一掌,夹吸着的甬道顿时流出水液,后穴也紧缩着缓解荡漾麻意。
国师眼神一暗:“听话,为师只教一遍。”
被高大身影拢住的女子别无他法只能点点头,可是师父平常并不用笔墨纸砚,桌案上只有一张白纸并无其他。
柳蕴初似是想到什么身体微僵,花穴紧缩着泛滥出更多的蜜液。
敏锐察觉到空气中幽香增多的人舔舐着她的耳垂,不吝啬的给予夸奖:“蕴初倒是聪慧。”
他一手制住怀中人的羞躁的反抗,让蛇尾分开两条细腿,一手握着她的手将毛笔向身下伸去。
“嗯啊……”
柔软的毛刺刷过翕动的穴口,缓慢的浸湿淫液,甚至还浅浅的戳弄进去,跌落的情潮伴随深处空虚的痒意在小腹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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