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踱步,停在了白日里女子依偎他看雪的地方,薄唇微启终是先行否决:“宿准,她不会甘心受我们摆布,她惜命,却没那么怕死。”
警告之语既是说给宿准听的,也是说给自己。
“我何尝不知。”过了许久宿准才给予回应。
眼前还浮现着未曾苏醒的自己对柳蕴初进行的试探和恶意,险境中她不寄希望身份上的兄长会回身救她,不通晓马术却敢用险招躲箭,没杀过人也有胆气选择狭路相逢勇者胜。
也罢……
他们与她之间有机缘,兴许是能再见的。
长睫掩下竖瞳中诸多情绪,宿准松开剑柄,暂时放下私情转而未雨绸缪。
“她这一去如鱼跃大海,鸟飞长空,离开我们前路仍是大凶之兆。还有半年时间,可以抓紧磨磨她的爪子。”
立在门旁的白影清寒入骨,淡声提及另一项要事,眼中晦暗不明。
“光有开刃不够,她身上还缺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是杀心。”玄衣男子一点既明,心里有些沉重,宿准很清楚柳蕴初面对杀戮血腥时的心态是不够强悍的。
她长大的环境应是相对平和的,坠神谷中不乏因人心而生、又因人心而陨的坠神。
虽不知道镇神对蕴初的用意,但以她目前的心态如果落到对人族生出仇恨的坠神手中将是十分凶险的。
祸徊衣袍微动侧身看向宿准,询问道:“她可有察觉此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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