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今天动情得格外厉害。
她无力的伏靠着桓翳肩头急促地喘着气,羞躁的骂人:“你别太过分!”
怎么能那样做,太可恨了。
“对不起。”耳边传来暧昧嘶哑的低笑,听不出半分歉意,“可我好难受,变不回去了蕴初。”
接着她就骂不出来了。
柳蕴初还没反应过来,粗壮不平的柱状物抵上了穴口,一下贯穿她还在收缩高潮中的阴道,脸上紧缩的瞳孔昭示着猛烈的感官侵袭。
“桓翳!呜啊——”
晶莹的小珍珠挤出眼眶,还在极乐中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深重的插干,太过极端的快慰令柳蕴初绷紧了身躯,可一下下满胀的撑开钉入将她寸寸击软。
她在爱怜的吻抚下尖吟,心神被裹挟进身体的愉悦沉沉浮浮。
被紧致热情的嫩肉牢牢吸附,隐秘的占有使桓翳不禁喟叹,压制许久的痛苦、爱欲与杀意都得到了一丝抚慰。
他生于白骨之地,主杀伐征戮,从前不曾开窍也罢了,可遇到她后情窦初开,每逢浊日情欲之苦就伴随浊气异化的痛楚出现。
若非心中爱重于她,怎会苦苦压制妖性待她情潮涌动。
许是失而复得,许是太过在意人妖殊途的看法,亦或是妖性大发,他失控的任由藤枝缠满了蕴初每一寸肌肤。
唯有亲密无间,才能稍稍缓解他在坠神谷数年的懊悔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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