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什么?方才不是还说庸人之国有何可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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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确实让蕴初一时语塞,沉默良久她还是言辞恳切得争取回缓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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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死不足惜,只是战场变化万千,我在皇兄身边是一种拖累。若不慎在皇兄眼皮底下出现意外,人心没有鼓舞到,还容易给皇兄招来非议,实非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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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哑的声音说得谦卑至极,字字句句却是提到朝中有关宿准的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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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势力互相攻讦不是稀奇事,宿准凭借身份,修为,战功赫赫稳坐太子位是一回事,利益不合的势力时不时瞅着他弹劾恶心他又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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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蕴初只能寄希望于老虎也会盼着身上的跳蚤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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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嘴,难怪能在虞国长袖善舞,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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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出柳蕴初两个头的人淡淡地挑了挑右眉,端详着眼前对于男子来说有些清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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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印象模糊的幼童,他这个皇弟现在倒是长得有几分像其亡母,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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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起来空有一张嘴皮,外强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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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蕴初尴尬得笑笑,原来荆王的生活这么精彩吗?魏青崖怎么也不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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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以为宿准揭过前面的事时,对方却是居高临下再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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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通知你,你的想法和别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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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声音十分平静,他身前的鳞甲反射出道道寒光,在偌大的书房空间内整个人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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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蕴初任由汗水滴落,回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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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质子私逃的事揭过去了,至于战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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