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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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记忆里的自己……连反转术式和领域展开都没掌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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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的嘴角抽了抽，对另一个自己的实力不做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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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过这方面的研究，但从我发掘的盘星教历史资料来看，有人试图这么做，并且和天元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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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轻描淡写地说：“我将这部分资料都毁掉了，不管对方成功与否，都不碍着我什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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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心中有怒气缓缓积蓄，他的眸光越发冷冽，突兀嗤笑了一声，轻轻道：“是啊，与你无关，你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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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放下笔，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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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梦里的他吗？又不是他吗？他能完全理解另一个自己的心情，可以彻底带入进去，却又清晰地知道那是梦境，只是一种基于时间咒法副作用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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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无法也不想去给五条悟剖析另一个自己的心情与想法，这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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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只听得见指针滴答滴答向前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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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那个夏天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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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问：“最近瘦了很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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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微笑着敷衍：“苦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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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五条悟还能直白地问出来，而现在看到未来信息的五条悟只觉得心中又闷又堵，连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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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又怎么样？不仅徒劳无益，还会在两人之间增加不存在也不该有的伤口和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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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多久，五条悟深吸一口气，拿起笔，继续在白纸上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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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后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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