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凌湘扯了扯木链,不抱希望地问:“你真不嫌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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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榆正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凌湘如常起床,干活时也没太收着力道,偶尔把木链扯得紧绷绷,关榆正也不出声,仅是顺着她的方向踉跄几步,很快又稳住了身。
这实在叫凌湘费解,比起羞怒,她更想知道关榆正为何笃定这样就能留下她,又为何能站得昂首挺胸,似将这样的不便视之为嘉许,甚或骄傲。\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