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绑匪只剩个血皮,要不是梁喑还有一点点理智,他早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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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现在也跟没命差不了多少,牙齿脱落手脚骨折,手指肿得跟猪蹄似的多半也全都折断了,即便是抢救回来,多半也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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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说给他留个活的,也就只是留了个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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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洲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我先去看看,有进展随时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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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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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蕊给应承使了个眼色,“应公子,我们也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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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安静得仿佛连输液管滴漏的声音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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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肩胛有刀伤,手腕有摩擦伤和被绳子勒过的瘀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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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握起他的手包在掌心里,缓缓低下头抵住自己的额头,仿佛把所有的力量都抵押在了这只纤细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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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自己踹开那个破仓库门时沈栖了无生气弓身蜷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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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极度惊惧害怕,试图保护自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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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那么小,十八岁,连被他骂两声都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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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自诩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无论做什么都能以一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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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想做的事、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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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让他明白,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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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梁喑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轻声出了这句迟到了十几个小时的话:“我失约了,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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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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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蕊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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