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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因为周述固执地拒绝了无数人家,可原来,自己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年少时短暂的玩伴。
离去了,便也忘记了,又或许从未放在心上。
清慈的家里人左看右看,相看了不少世家公子,最后定下了房家长子房中贤。这个人到底是英俊还是丑陋,性情如何,全然不知,只听着媒人堆砌辞藻,仿佛将那人夸得如芝兰玉树、才貌双全。
清慈虽知其中多半是虚词粉饰,却依旧心中一沉。与素未谋面之人共度余生,这念头像是一块寒冰嵌在心口,叫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