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迭在书卷上,为她出主意:“依我看,还是因为你们两个一直没有孩子的缘故。若是能再有个孩子,这个妾室也就可有可无了。别怪哥哥说你,回头不要与驸马赌气,你若是让那女人先生了孩子,你又该如何?”
相思只低头写字,笔锋苍劲,如同心底的执拗与痛楚。许安宜的话仿佛从耳边掠过,却再没有掀起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