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天天被我操。”
衣服被他一件件穿回身上,覃杳勉强明白对待这种张口就胡言乱语的神经病就是不理他,所以她把沉默贯彻到底。
他心情很好,哼唱着不知曲调的歌。
覃杳听了一会儿,憋在心里的话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就不怕我把这块布拿下来吗?”
男人声音懒洋洋,“没关系啊,区别就是知道我是谁被我操和不知道我是谁被我操。”
“但我知道杳杳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即使我现在把这条布扯下来,杳杳也只会闭上眼睛吧。”
覃杳沉默了,他说的没错。
即便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又如何呢?在阶级分明的帝国,一切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如果结果相同,那还不如选择那个麻烦最小的。
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和对眼前男人的厌烦使覃杳恶从胆边生,她猛地踹了男人一脚。
先不管了,踹了再说。
怕这人又发疯,也顾不得看不见,覃杳凭借直觉慌不择路,跌跌撞撞跑向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