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奇自幼丧父失母,只有江云这一个妹妹与他相依为命长大,他死前,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
男人轻笑,咬下她鬓角簪着的白花。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
一滴泪从萧晚禾眼角滑落,带走她仅余的力气。
男人眸子发黯,屈指重重刮去她眼角的泪痕,“我不准你为他哭。”
“要哭,也只能是被我操哭!”
他暴力撕开她的丧服,连亵衣亵裤也一并扯下。
如玉的胴体铺陈在黑色的蒲团上,印着纸钱燃烧的火光,愈发白得胜雪,美得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