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婢女忍不住红了眼,“驸马走得突然,公主当真是伤透了心。”
“哎,谁说不是呢……”
两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却不知她们的公主才刚被自己的亲皇叔压在棺材上狠狠操尿了。
殿内,萧晚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埋在体内的欲龙不知何时恢复了体力,甚至更粗更大,正抵着小幅度的缓慢抽送。
“你……你怎么?”
劲瘦的窄腰又往她腿间挤进几分,粗硕的性器在水淋淋的小穴里进出得更顺畅。
萧廷昀声音沉沉,带着不加压抑的情欲。
“我的好阿禾,皇叔的体力你不是最了解?刚刚……只是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