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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把魏竞送入了警车。”
她的声音顿了顿,摁灭了最后对这个名字残存的不忍:
“你最是清楚魏竞曾做过的事,如今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刑,一条是无期徒刑。”
魏竞落网了。
那是他最后的倚靠,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血液从四肢末端开始凝固。
东崽打了个冷战,再承受不住脑内崩塌的震颤。
嘶哑着声线哭嚎起来。
“你到底对陈挚做了什么?”
乔佳善向前迈近了一步,她突然一改沉静,情绪难以遮掩:
“他为什么会跑到河边?他为什么会溺水?!”
“我、我……”
东崽涕泪横流,连话语都不能连贯:
“我骗他说你淹水里了,我没有推他、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惊怔的女人面无所动,不可置信僵在了那里。
“他自己……”
哭腔淹过了她的喉咙:
“……跳下去的?”
冷白色空间里是检测仪持续不断的计响。
空荡荡的重症病房仅躺着一个人。
沉睡在病床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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