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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一边摸着一边雕的,像吗?”
“不像。”
乔佳善摇摇头:
“你比它好看多了。”
男人的睫毛微微一颤。
薄唇轻启似是要说些什么,却又紧紧抿闭一言未发。
吞咽使男人突出的喉结轻轻滚动,似有一抹红晕攀上了他的耳根,越染越艳。
乔佳善惯会趁热打铁火上浇油:
“陈挚哥哥,反正你今日得闲,也帮我雕一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