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时在床尾,有时滚地上。
村里婶婆子闲聊都说男人家没个女人照顾,都是邋遢的。
男人就该是邋遢的。
怎么陈挚却不一样。
靠在门旁的,是陈挚说的柜子。
看似没有多加装饰的素朴木柜其实花纹雕了一半,只是纹路稍显歪斜。
应是他做错了工后将废弃的半成品作为己用。
柜子上有一个曾经装有食品的金属盒。
盒子里堆放着各种药品,各式各样的药品多用于外伤。其中治疗烧伤的药膏已经用完了一支,空管被挤压得弯弯扁扁迭成一卷。另一支一模一样的也所剩无几。
乔佳善拿起了一团剪裁粗糙的布条,看上去像是缠裹伤口的“绷带”。
布条上沾染了若隐若现的血色,看似被曾经使用后再反复洗净。
他说。
我不疼。
不疼的。
真的不疼吗?
恻隐萌动了那一瞬,乔佳善这么想。
也不过就仅仅那一瞬,她又不屑地哼笑出声。
男人家嘛,爱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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