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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眼球上，夸张的像小丑的面具。她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原本空洞的双眸中一点点聚起了讥笑的光，将我的笑容切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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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如此。”她的语气起伏的如同在吟唱咏叹调。“塞巴斯蒂安，我想去见见那位……夏尔·凡多姆海威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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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去为您订前往英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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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眯起眼睛，笑得如同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见到活生生的他本人，与他好好聊聊他的执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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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很抱歉，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对永不停歇的时间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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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你满足我的愿望了？”她高傲地从鼻腔中哼出细细的小调，“你应该清楚，我更喜欢亲历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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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惊愕的注视下，她愉快的勾着唇角，随手将脱下的衣物扔到了地上，等走到浴室门前时，已经是一丝不挂。磨砂的玻璃门上很快布满了水雾，她的影子在乳白色的幕布上跃动着，她跪在地上，用虔诚的，渴求救赎一般的姿势，洗净了身上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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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忘了带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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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坐到桌前时，我才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她想写故事。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她能如同玩弄一团橡皮泥一般玩弄时光，到达1888年，与我侍奉的少爷简单相处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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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类独有的，可爱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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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说的没错，恶魔，死神，天使，这些看似比人类强大的多的生物其实不过是依附在人类这棵大树上的藤曼。只有人类有种种愚蠢可笑的好奇和幻想，所以，也只有人类能缔造出科技，文化，社会的结晶，而我们这些残疾的可怜虫，只有顺着他们所缔造的时代，扮演自己那小丑一般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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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精神抖擞的像是要在这一天结束的时候立刻开启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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