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上偷听他们的对话,推测出似乎我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幼崽,不过无从考证,我一问他他就打我。
直到前几天,突然有一伙人闯进了我家,那会父亲不在家,他们就把躲在房间里的我揪出来捅了好几刀,我太害怕就吓晕过去了,没想到竟然活了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父亲还没回来,估计也遇害了,我怕得不行,就一个人出来找医院。
以前出门都是父亲带着,我不知道哪里有医院,也不认路,就到处乱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时太黑了,我一脚踩空就掉进水里了,不过很幸运地抓到一块浮木,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抱着木头漂,再后来就没有意识了。”
说话时,她特意表演出适度的语无伦次和害怕,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对于狐妖来说那是手拿把掐。
这是白九刚才仔细研究过的身份设定,既能解释一身刀伤,又能解释为什么查无此人,反正一切都推给无中生有的神秘父亲。
兽世人与人之间实力差距太大,执法能力跟不上,隐藏了好多邪恶势力,甚至还有贩卖雌性的交易,她说的这些就是刻意把警察往那个方向引导,让他们想查也查不了。
“溺水那段我没什么记忆,可能是没抱住从木头上掉下来了吧?”
白九抱膝坐在病床的角落,银色的发丝垂落,将本就白皙的脸更衬出一分病态美,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兰伯特此时气得眼睛发红,心道果然是那些该死的蛀虫,这么美丽的雌性都下得去手!
再看白九脆弱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心疼,上前几步半跪在白九床前,信誓旦旦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伤害您的那些人绳之以法,以后,您再不会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