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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迫睁开眼，抬手向腰上的手拍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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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一声，还是没能拿下腰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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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转身，与身后的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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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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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瞬间清醒，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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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次我问你那笔支出较大之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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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垂下眼，低低地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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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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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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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姜眠想说疼得要死，但在接触到哥哥隐隐发怒的边缘，她没敢撒娇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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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疼？假不疼？”李牧言盯着姜眠的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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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没由来的心慌，一激动哽着嗓子黏黏糊糊地说出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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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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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哥哥的怀里，微压着声，又趁机在胸肌上亲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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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沉默，他对妹妹好像关注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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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省，两次全裸在他眼前，硬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半点儿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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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拥着妹妹也难以压下心里的不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