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来到薄唇。
老一辈子的人说,唇薄的人情缘也薄,不止友情爱情,还包含亲情;还有人说,瞳孔颜色淡,呈黄色的人凶狠。
不巧的是,李牧言两个都占了,情缘浅,面恶,注定一辈子孤身一人。
在那个小镇上,说李牧言天生冷清、克亲命的大有人在。
刚出生没多久,孩子爸去世了,孩子妈跑了,多了个拖油瓶,最后老太太也没了。
哪怕是老太太寿命已到,阎王爷派黑白无常收命,这死因也得按在李牧言头上。
镇上的人等着看姜眠的命,结果头七李牧言就带着姜眠离开了,这口气不上不下地堵在嗓子眼,嘶吼不出来。
车缓缓开进校园,开学日私家车很多,几乎寸步难行。
实在没办法,李牧言找准机会停在路旁,三下五除二拎着姜眠的东西朝着女生宿舍走去。
姜眠的东西很多,李牧言目测还需要再搬两趟。
十点教室集合,眼看着手表上的分针还差一格到点,李牧言转头想让姜眠去教室报道。
“哥,那我行李怎么办,肯定没时间铺床,晚上回来太累了。”
姜眠一出声,李牧言就知道打什么小心思,回复:“你先去,我帮你铺。”
“好,谢谢哥。”
姜眠跳起来贴着李牧言的胳膊,发育饱满的胸脯蹭着,异物感格外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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