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买,平时零食,饮料,文具,书本,或者想买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还有和同学出去玩,花钱的地方很多。韩广生说到此处有些难过,你知道的,凡是我给她买的,无论任何,从生日礼物,到平时的衣服,玩具,哪怕只是一份简单的早餐,她都不要。
韩广生继续。
进入高一,我越发觉得她是大姑娘了,到了女孩子爱美的年龄,社交也开始多了。我不想让她受委屈。
所以呢?你就要自己受委屈吗?姐姐有些生气,你一个月赚4000出头,2000房租水电,600给女儿充饭卡,1200给女儿零花,自己打算不吃不喝了吗?
原来无论韩子蓉的饭卡还是零花钱,都是爸爸通过姑姑转交的。这个秘密姑姑一直保守着,韩广生求她一定不要说出来。多年来韩子蓉一直以为是姑姑在负担她的生活费。
韩广生就是这样宠着女儿的所有任性,任性的恨他,任性的不配合,不回应,不理睬。就让她恨自己吧,如果维持这种恨,可以让她舒服一些。
这么多年来,她不让他抱,不吃他带回家的早餐,不穿他买给她的衣服,拒绝他所有主动伸来的父爱。把他逼到绝境,退无可退,然后她化身为冰雪,站在北风里告诉他,你连爸爸都做不好。
他又能怎样呢,她难道不该恨他么。是他让她没有妈妈,生长在单亲家庭,是他年少荒唐毁掉本应幸福的三口之家,是他戒不掉酒瘾,每天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他何尝不想摆脱那些酒精,但他无法做到,只有喝醉才能睡眠,才能获得稍微的喘息。
每次她拒他于千里之外,每次她故意用寒风吹凉他父爱的温情。他就痛得只能向酒神求助,用酒精来麻醉伤口,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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