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下方伪造的印记正随着呼吸起伏如濒死的蝶。
倒是个漂亮人偶。管事的拇指抹过她嘴角,将渗出的血珠蹭在她颧骨上。
收拾干净。管事的金丝眼镜映出鲜红的奴隶烙印,撩起一缕亚麻色的长发把头发染成银色,伯爵讨厌混血的发色。
辛西娅被铁链拽起时踉跄着扑倒在石阶,手腕擦过锋利的锁扣,鲜血顺着苍白的皮肤淌成细线,她在守卫的咒骂声中回头看向黑暗——某个蜷缩的少女正将希娜给它的圣徽攥进掌心,银质十字星在污垢下微弱地闪烁。
冰凉的玫瑰水泼上脊背时,辛西娅透过湿发缝隙看见管事喉结的抽动。她模仿着刚才牢里少女的啜泣频率,却在士兵擦拭她脚踝时让足弓绷诱人的弧度。
月光恰好在此刻穿透高窗,将她睫毛上凝结的水珠映成星屑,连同刻意垂落在胸前的、沾着污水却依然泛着珍珠光泽的发丝。
深红色酒液顺着水晶杯壁蜿蜒而下,辛西娅仰颈时月光正攀上她绷紧的咽喉线条,她佯装不胜酒力,整个人跌进天鹅绒软枕堆迭的漩涡,素白纱裙卷到腿根,透出腿上绑着的玫瑰金细链。披肩薄纱被刻意泼湿半幅,湿漉漉地贴在腰臀曲线上。
酒壶倾倒,石榴酒沿着她绷紧的小腿曲线蜿蜒。辛西娅用足尖勾起滚落的酒杯,脚背弓起的弧度仿佛拉满的银弓:大人要不要尝尝….染着酒液的趾尖抵住伯爵的嘴角,被月光吻过的佳酿?
费尔南德斯伯爵喉结滚动的声音像吞下整块黄油,镶金义齿轻咬她圆润的脚趾:“精灵都像你这般……不知廉耻?“他浮肿的手指陷进她腰间软肉,酒气喷在她大腿内侧时,镶着家族纹章的戒指卡进她臀线。
“父亲总说我的血统不纯。“她突然跨坐在伯爵的膝头,水晶酒杯倾斜着将美酒浇在锁骨凹陷,“您尝尝这腐朽的血液?“殷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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