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你说!”
l支撑起身体,手来回往复的撸动令她手酸。
“一般情况下,别的女人碰过的东西,我都不碰。”
莱温的手部动作停下来,“我没让别人碰过……”不对,莱温的脸色难看起来。他那次吐了,被生理性的反胃刺激到胃酸翻涌。那个他都记不起名字的临时前女友碰了一下他,他便淋头泻了她一头的呕吐物。
扣严格字面意义,他确实被人碰过。
可她怎么知道?
莱温在学院期间学会的第一课是说谎。谎言是无伤大雅的自保手段,他有难以启齿不愿意对母亲袒露的肮脏性幻想,把她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肏,把她母狗一样压趴在地板上挺腰耸动,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互相舔弄,还有一个他打死也不会说的秘密是他被人碰过。
不说,他就跟所有嫖过娼出过轨的懦弱男性一样得过且过得蒙混过关,插入了也是一条鸡巴干净的肉棒,是她一个人的按摩棒,更何况他真的只是被人碰了一下。灯光昏暗,他又闪避不开。
不对。他看到l嘲讽的眼神,似乎若隐若现地在讽刺他:一个判定为s级的哨兵,怎么可能躲不开一个性偶的动作?
“你想让我怎么办?我去割掉一层皮吗?再去移植个全新干净的义体阴茎?没有疲软期随时随地为你硬的那种?”
莱温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随即火热地揉在l的肉缝处,食指搔动,往里扣摸,他一点一点撬开缝隙。他舔着脸,绕开话题,想要求原谅,或先发制人,“不会比这根原生的更好用,妈妈。”冠状沟凸起潮得发亮,龟头更是水光淋漓,有他溢出的前精也有他自己的口水,这个时候他还抽出旁的心思,恶毒地想:“就算赛博人有了身体怎么着,还不是要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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