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艾达奥古斯塔与LX-2047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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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无法成为真正的哨兵，与莱斯利进行精神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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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X-2047：“Je

pense,

donc

je

suis/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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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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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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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轮突破性质的检测对话发生在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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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奥古斯塔起先万分笃定的微笑逐渐变得迟疑，她的手指在终端游离，之后她关闭所有的记录设备，继续发问：“你是否曾质疑过自己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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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X-2047：“我是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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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奥古斯塔：“你是否曾梦见过别的东西？一些不属于你日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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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阶段的LX-2047从简陋封闭的黑匣子载体中转移至可显示的设备中，借助全息投影铸造出与全盛时期莱斯特别无二致的躯体，他的眼神出现困惑，像是潜意识在挣扎，迟疑片刻，声音略微低沉：“有时候……我感觉到……另一个我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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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奥古斯塔专注地观察他的表情变化：“你认为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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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X-2047：“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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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了刹那，艾达·奥古斯塔的目光幽暗，在克制与流露的缝隙间徘徊，微微收紧的瞳孔泄露出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制在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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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检测很快又被暂停。艾达·奥古斯塔后期补录上一份检测记录，描述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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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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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LX-2047发现他不再能够自由活动，一道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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