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闻言,费盈君眼泪掉得更凶,秀丽面庞隐隐透着几分羞恼,暗恨大哥太过愚钝,半点不通人情世故,让她在友人跟前丢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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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东生完全没听进去琼枝郡主的话,他咽了咽唾沫,冲着桑宁拱了拱手,赧然开口:舍妹不懂事,冒犯了桑二姑娘,还请姑娘莫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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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费东生偏袒外人,刻意忽视自己的妹妹,他这么说,是基于对二者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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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性情宽和,不喜麻烦,无论在边关还是京城,都不会主动生事;而费盈君是镇国公府珍而重之养大的女儿,疼得似眼珠子般,自小到大没让她受过多少委屈,久而久之,也将费盈君的性子养的愈发娇惯,再加上琼枝郡主与桑宁素有嫌隙,不找麻烦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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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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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她和费东生也算是老相识了,这汉子身强体壮,比田间犁地的牛还要健硕三分,浓眉大眼,与费盈君全无半点相似之处,要不是闹出今日这档子事,她还真想不到费东生竟有一个如此蛮不讲理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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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桑宁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显,费东生也能猜出她的想法,忙解释道:桑二姑娘有所不知,我与盈君虽为兄妹,却不是血亲,我是父亲从战场上捡来的弃婴,亲手抚养长大,随后加入麒麟卫,留在了殿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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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费盈君流泪是为了博取同情,让兄长替自己出头,根本算不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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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费东生不仅对她的伤势无动于衷,还二话不说的将身世向桑宁和盘托出,这会儿费盈君是真动了火,偏生在弄明白个中内情前,她不敢轻易发作,生怕落得无法收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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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从袖中取出锦帕,边诱哄边给费盈君拭泪,连道造孽,姑娘向来是个心气儿高的,往日瞧不上大少爷这个养子,言道费东生在国公府和奴仆没什么区别,都是伺候人的东西,直至后者在战场上立了不少功劳,随太子殿下凯旋回京,姑娘才对大少爷有所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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