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备好的妆品整理干净自己。
镜中之人,眉眼依旧清丽娇柔,肌肤白细如瓷,裙摆轻软如花瓣。
健康状态虽然欠佳,但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只要能脱离这个魔窟,好好养上半年,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门外几个男人已经开始谈正事。
从下流情欲无缝切换至利益分割,与其说是上位者的素养,不如说是本能的冷漠。
对他们来说,性爱并非私密情感交流,只是消遣的一种,和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赌局里的筹码博弈没什么两样。
人的价值,从来都由其可用性决定——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谈判桌上。
甘楚从纪成霖身上学到了一点这种冷酷的处事方式。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就处于解离状态——冷静看待重大创伤,如旁观者抽离己身。
“全是扯淡。”
她冷笑一声,轻嘲这狗屁理论。
由男人犯下的罪行,又用男性视角来定义女性的痛苦?
谁定义的创伤等级?什么程度的痛苦算“重大”?
即使她身处其中一个严重伤害范畴,也并非一定要陷入对应症状,沉溺于社会建构的受害者叙事模式。
心理学那一套虚伪得让人反胃,还不如冷血的经济学,赤裸的权力分配好过带了道德色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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