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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挨着一点软垫,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是靠布料的摩擦把自己挂在上面的。
毕竟,私生子至少因着血脉缘故,地位比她还高一些。
谁知道向棐有没有翻身的机会?
甘楚轻声道歉。
“向少,打扰了。”
她无法拒绝卓忱的命令,否则也不知这疯狗发起狠来又要做些什么折腾人的事。
“没事。”
向棐温和地笑笑,将手臂收回了一些,免得碰到甘楚因坐下而缩起的裙摆下的大腿皮肤。
他和她一样,都是被摆弄、被羞辱的棋子,只能默契地待在各自的棋格里,等待权贵的下一步安排。
减少自己的可玩弄性,也许能在规则内求得最小的伤害。
“无趣。”
卓忱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见两人的姿态规矩又疏离,便把自己摔回沙发里,大手一挥喊佣人送酒上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甘楚的臀肉酸疼难耐,却不敢挪动一分。
她不想因为一点无意的靠近,就被迫和身边这个目前看上去还算正常的人折辱彼此。
谁知道卓忱会不会突发奇想,逼他们当众表演活春宫,只为取乐?
然而,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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