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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成霖的视线掠过甘楚,她正虚弱地半垂着头,坐在临时安置的医疗椅上,任由医护人员清洗脸部和手部擦伤。
她确实无法完全排除嫌疑。
可再荒谬的推测,也无法把这种程度的炸药布置,扣到一个才到一天、连地形都不熟的陪伴雀儿头上。
未免太抬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