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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写完后,黎池漾掏出手机对着我,让我看清屏幕上反射的字——
荡妇。
我没什么表示,她只要不拿刀割来割去都无所谓,只是被骂而已。
黎池漾看着我问:“你总说别人是荡妇,现在被当成荡妇的感觉怎么样?”
我淡笑着:“感觉不错。”
她无趣点点头,看来也明白这样羞辱我没有任何作用,扫是一圈后顺手就把旁边的文件揉成圆柱体塞了进来。
纸非常吸水,每进一步都异常困难,干涩感让我都口渴起来。
我往后退着,她紧抓着脚踝继续往里塞,还说:“你连酒瓶都能用来做爱,这比酒瓶干净多了。”
果不其然拿监视我的事情来做文章。
没有任何爽感,我趁着性欲消散连忙叫着:“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
毕竟还要完成这个弱智游戏。
黎池漾嗯了声,一只手往里塞文件,一只手记录着,我嗓子都要喊哑了,正字终于围绕了半圈,还越写越小。
纸埋在体内有些被打湿成纸沫,随着抽插留下来一部分贴在内壁,恶心的附着吸湿感让我浑身不自在,想立刻去冲洗下体,又想分泌出更多来润滑。
不是说不让我撕文件吗,为什么现在可以随意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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