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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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两人就这般站着，一时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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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寄云从后探头探脑，总觉着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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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好似从再次遇见陈姑娘起，千山就怪怪的，总是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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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不喜陈姑娘，可一醒来他就先把陈姑娘挖出来，都没理自己这个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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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挖出来了之后看了两眼就要走，还非得把他一起拽走，留人姑娘孤零零地卧在雪地里不说，在外头转了一大圈才回来，完了见人姑娘醒来也不打招呼，非得慢吞吞地看人梳洗完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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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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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刚刚说陈姑娘给千山挑的衣服好，就被他瞪了一眼，好似很不赞同，明明就是很合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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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陈姑娘问他换不换衣服，他怎么又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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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衣服，陈姑娘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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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说要给她的夫君王公子挑衣服，为何又像是给千山专门挑了一身？而且他一直跟在陈姑娘身边，完全不记得她什么时候给千山挑的衣服，又怎么知道千山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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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等等，他想起来了，陈姑娘每次和他说一会儿话，总爱去看千山一眼，约莫就是在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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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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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千山、问他，都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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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寄云有一肚子的问题，可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直觉眼下不是提问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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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看他，也不说话，甚至都没有对视，可卫寄云就是能感觉得出来，有某种古古怪怪的氛围漂浮在他们周围，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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