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灼灼烛光,甚至能瞧见细细的绒,当真同洗净的蜜桃般鲜艳欲滴。
于是对面那已然獠牙毕露的巨口复又合上了。
来香酒家的东家一抹嘴,复又变回端正高大的壮年男子模样,在她脸上一边啃一边笑道:“乖女,莫不是以为我这儿当真是那等黑心的人家,舍得让你受那春宵空待的委屈?”
“你、你什么……意思?”
陈莫儿露出惊骇的神情一边拼命躲闪,可哪里挣得过这如狼似虎的成年男子?转眼就被他小山般的身子压死在锦塌里。
“我的儿,如何这般天真?”他笑着扯开她的裙摆,
“从我儿同你定亲起,爹爹就一直在等——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盼得你进了洞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同你一道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