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瞧这模样,大约还清醒着,不愧是酒楼的少东家。
怔愣间,红袍的少年已经推门而入。
喜娘下意识瞥了眼门内,见新娘正安安静静地端坐床边,罗扇半掩娇面,闻得外面声音只将头垂得更低。
这无限娇羞的模样让喜娘掩帕笑了。
她转身,高喊道:“礼成——礼——成了!东家早就说了,只要送入了洞房,诸位客人皆可回前院,今夜桑枝酒不限量,大家尽可喝个痛快!”
如此,诸人哪里不明白,这是东家想得周到,早就安排好了不让看这病秧子新郎官的笑话,拿酒堵他们的嘴呢。
早前那一闹已经惊得人一身冷汗,眼下都这般了,哪里还有不识趣的?皆纷纷笑着告退,只说不醉不休。
转眼间,洞房前就散了个一干二净。
洞房内,一身正红的少年新郎官端着托盘立在床边,却不看面前新娘,而是转头盯着屋中妆台上的镜子,目光阴晴难辨。
待得外头彻底安静,红烛又烧了一大截,他方慢吞吞地走到镜前,伸手在那镜子上抹了一下。
原本温暖干爽的室内瞬间转了模样:
蜜糖似的烛火照映下,满地皆是散落的肉块与肉触;厚厚的大红绒毯在饱吸了水分与血液之后,转为另一种深浓的妖冶之红。
而无论是这满屋让人泛呕的红色,还是这血气逼人的腥味,都不及那坐在床边的男子——或者说是魔物——半分邪异。
那个魔物正懒洋洋地屈腿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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