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贺远川这会才是真感到困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旁边咣地坐下个人。
贺远川连头都没抬,“乔稚柏,滚。”
乔稚柏拿着校门口领的什么机构的传单,随意一折,往身上扇风,嘴里嚷嚷:“热死爷了,什么鬼天!”
贺远川睁开眼看乔稚柏,眼里带着些被吵醒的不悦,还没说什么,乔稚柏的屁股已经先一步从板凳上抬起。
乔稚柏拎着那把破纸扇给贺远川扇风:“我走,我这就走,你睡吧。”
前桌也空着,乔稚柏迅速入座,回头跟贺远川说话:“我身上有味儿还是怎么着,怎么眼没睁都知道是我。”
贺远川没理他,胳膊有点麻,换了个姿势。
“我每天都洗澡!”乔稚柏说。
几分钟后乔稚柏就拥有了新同桌,是个不怎么说话的圆寸头,乔稚柏自来熟地找圆寸头说话,圆寸头倒是话少,这不耽误他高兴。
乔稚柏朝后斜楞看一眼,说话声音大了些,不知道是想让谁听见:“不跟兄弟坐是吧,害,没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有同桌,他身上可没味儿!
乔稚柏尾巴翘了半天,直到被贺远川踢了板凳,才老实把尾巴放下。
没过几分钟,贺远川身边又坐下个人。
他当是乔稚柏,眉头蹙起,从桌上直起身,转过头不悦地开口:“你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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