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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不会再来了。
吃完饭程澈被贺远川抱上了楼,饭后不宜运动,两人窝在一起,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粘在一块儿。
太阳远了些,窗帘和贺远川拉上了,遮掉了照射进来的大半阳光。
房间里有些暗,有顽强的几束光顺着缝隙挤进来,在床尾落下耀眼的光斑。
“再也不许走了。”贺远川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地蹭,高高的鼻梁刮着他颈部的肉:“转正了都。”
程澈被蹭得痒,下巴朝后缩,一缩磨到了男人的硬发茬,痒得打了个激灵:“不走,再也不走。”
“转正了吧?我要听你亲口说。”贺远川对这个问题很执着,执拗地要他给个答案:“做都做了。”
不说还好,一说程澈的大脑满脑子都只剩昨晚不可言说的画面。
吱吱呀呀的躺椅,摇晃的天空,又低又急的合奏,霎那间空白的海啸。
连带着开心兽医站他都不知道回去要怎么面对了。
一张脸从脖子红到耳朵尖,他一把捂住贺远川的嘴,不住点头:“正了,正了。”
于是他们亲吻,共享着方寸大乱的呼吸,到氧气稀薄再到气喘吁吁。
期间歹徒又持枪,碍于人质身体不适,放了一马。
他们一起平躺在柔软的被褥上,贺远川把他揽进怀中,两人似乎要把这么多年来没说的话一次性全都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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