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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血对崔濯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却更方便他将手指探进些许。
修长的手指在喉间轻轻剐蹭,她几欲呕吐。
小小的药丸无力地顺着喉道滑下,再守身如玉的美人也成了男人胯下的禁脔。
她只能仰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颌角,任由崔濯将未干涸的血迹抹到她的眉眼、下巴、锁骨。
素日里比雪还冷的女子也软成一汪春水,染了胭脂色的眼尾腻腻地去瞅他。身上的灼热令她无法思考,被缚在身后的双手限制了动作。
崔涟便跪着拿一身好皮肉去蹭他,毛茸茸的发顶如小兽般拱着男子的肉茎,小脸则不自觉的贴了上去,隔着布料嗅弄。
嫁衣散乱,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和大半乳肉来,她便无师自通地挺弄那雪腻的酥胸,往身前人劲瘦有力的腿肉上蹭。
他快要失了魂。
胯间怒龙自觉挺立,隔着衣裤与少女的侧脸遥相呼应,缓缓吐出前精来。
崔濯单手去解那碍事的腰封,偏偏她还不自觉地贴上来,讨好地蹭着那处。
滚烫的脸颊不经意间蹭到男人微凉的手指,她便如孩子得了什么宝物。崔濯的动作突兀地停下,指尖的肌肤细腻得惊人。
她却自发地用檀口细细去啄吻起来,半阖着眸子,叼了他的食指含在口中,打起转来。
温柔的舌壁裹着崔濯的手指,他反而不合时宜又狠心地抽了出来,缠缠绵绵的一缕银丝,竟让他脑中莫名浮现出相濡以沫四个字。
这种美满实在让人沮丧。
烛火幽微的卧房中,男子褪去了全身衣裳,露出筋骨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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