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溪的。
后来沉昭提了分手,白家人又弄出一些不方便说的事,沉家厌烦至极。
最终两场车祸,一人残废,至今未愈。两人惨死,只剩肉泥,只有在外求学的白瑜逃过一劫。
“现在就白瑜一个没权没势混娱乐圈的,就算他想,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万一他和别人联合呢?”沉姥直直看向沉昭,等着她的回答。
这些男人当道的家族看不惯母系家族的大有人在,白瑜是没权没势,那些要维护自己特权的人呢?表面上一团和气,互相恭维,背地里谁知道是不是在骂沉家老不死的。
即使沉家长盛不衰,可哪儿有长辈愿意看到自己的小孩受伤害?
沉昭听出了她们的潜台词,理所当然地回应,“养着玩玩而已,你们不会以为我多喜欢白景溪和白瑜吧?”
“怕你被迷昏了头。”
沉姥摇摇头,暗道还是年轻。不过好在自己与守疆都还有力气,就算有个什么突发情况,也不至于受太大伤害。
女人想要坠落太容易,一步踏错万劫不复。并非不相信沉昭与沉家的教育环境,只是在这种社会生存这么些年,见过的太多,总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
如果沉昭知道她们的想法,大概会一笑置之。
她最爱的除了自己和家人,就是权力与纸醉金迷。她从来只知如何走上顶峰,还没学过该如何自愿走到低处,更别提弯腰下跪。
“放心好了,我多聪明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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