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点,平时我帮你也不是因为时聿,是因为你。”沉昭淡淡道,放下餐叉,“我也请你务必弄死所有姓时的男人,让这个时家的时,是你时渊的时。”
时渊沉默了,男权社会衍生出的裙带关系让她顺理成章地认为沉家帮扶时家不过是因为时聿的缘故,却忽略了还有许多现下是女性暂时掌权的家族也受过沉家恩惠。
“潜龙腾渊。你同我说过,这是你名字的意思。”
“希望你能做到,我也相信你能做到。”
……
大女人之间的小事解决完,就该去找小男人玩玩了。
白瑜近日在一个剧组里客串,沉昭干脆包了一辆甜品车去探班。人到时,白瑜正在拍一场雨中的戏,他作为一位男高中生,正在被凶手虐杀。
实在是巧,实在是巧。
白瑜坐在天台,浑身颤抖地往角落退,双眼瞪圆了,像受惊的小兽。满脸是泪,还有不知在哪儿蹭上的污渍,甚至破了皮,泥沙钻进皮肉里,发红、发胀。手掌也被地上的砂石磨破了,但他不在意,只一味地摇头,因惊惧下的失声,一时说不出什么话,单字单字地往外蹦,“不……啊……不……”
沉昭站在一侧欣赏他的泪,哭得很美,泪珠划过破损的娇嫩肌肤带来一阵微小的刺痛,让人忍不住轻眯了下眼,而后是更频繁的抽泣。
摄像头对准了白瑜那张脸,任谁看了都会生出些异样的情感,或许是怜爱,但更多的是施虐欲。
凶手看不出性别,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上似乎不是雨衣,而是防水布改造的一件幽灵服,在眼睛处缝了防水透明布料。整件衣服宽宽大大,任何生理性别特征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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