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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长久地对上沉殊然那双惯会装可怜的眼睛时,她不得不承认,她讨厌这种感觉。
感情不像伤痛,掩饰得再好也会露馅。
她恨沉殊然,她说不上来这种恨是源于对游戏里对她施行强制爱的沉殊然还是真真实实站在她身边用职位工作和爱缠住她、恳求她留下的沉殊然。
如果她对于沉殊然像有生命力跳动的心脏一样重要,那沉殊然对于她就是手掌心永久留存的疤痕。
每个握起掌心的瞬间,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沉殊然听她讲完这句话,血液像是急剧降温,他颤抖着手去抓姜时漾的胳膊,有些激动地说:“恨我吗,我知道我任性、爱胡搅蛮缠,我知道我很差劲。你一直恨我吧,一直……一直。”
联邦人平均寿命高达叁百岁,一直一直是有多少年,是他们荒唐主仆关系对调相处的那几年的二十倍还要长,是长到那十年的记忆在最后都只能靠终端里存的照片来回忆的长。
姜时漾在沉殊然沮丧的眉眼中,扒开他肩头的衣服,咬住了他的肩膀。
牙齿刺穿布料,深深扎入他的骨髓,不是疼痛是惊喜。
“啊……”沉殊然瞳孔微缩,他的手臂拥住姜时漾。
“主人……”
一下下蚀骨的疼痛像心脏跳动的频率,无论、无论何时。
姜时漾退开头颅,抬手擦去唇边的血,问:“怎么不那样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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