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那个季远川远点,他跟有病一样。”谢观今闷闷不乐地说。
他全听到了,季远川自慰时的呻吟,真恶心的男的。
而此时彻夜不眠的男人还有一个,易感期的纪听澜。
本来在开晚会的纪听澜,腺体突然开始发烫难受,他的副官率先察觉到他的异常,急忙暂停了会议。
纪听澜伏在长桌上,声音低哑着吩咐副官:“抑制剂,快给我……”
副官有些犹豫:“纪医生说,您吃的药是帝国的产物,咱们联邦产的抑制剂没有用。”
提起药物,他又想起那个女人的脸,冷然地不屑地踩着他的性器,她擦拭过手指的那张帕子还留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没有洗过。
纪荷嘉告诉他,以后想要顺利度过易感期,必须要那个女人的体液。
他恨不得把她绑过来,割开她的脖子喝光她的血。
他的怒火,副官看在眼里,副官有些害怕。
“你…你先出去,带上灯。”他低声吩咐。
待会议室只有他一个人,一丝亮光都没有后,他掏出那个残留着女人香气的帕子,将它凑在鼻尖猛吸一口。
香味已经很淡了,他却总能在闻到那股味道后,清晰地想起女人的脸。
有人对着姜时漾的体液发骚,有人因碰不到姜时漾的体液难受发狂,有人抱着姜时漾的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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