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无法思考了。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停在了姜时漾军裤包裹着的下体。
察觉到纪听澜的视线,姜时漾羞辱他开口说:“好贱的男人,只想着那种事吗?还是说,发情期的话,就会变成脑子里只有交配的公畜?”
姜时漾没等纪听澜反驳,就割开自己的手心,将流着血的掌心搁到他的眼前,“喝吧。”
没想到居然是鲜血,纪听澜没有察觉到,自己在某一瞬间是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