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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漾感觉自己并不属于多么良善的人,曾经是这样,以后也没打算改变。
“哦,那我的性格呢,你喜欢吗?”谢观今假装不经意地问出声,屏息凝神地等待回复。
“比季远川好。”
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只是和季远川比较了一番,谢观今莫名地有些高兴,轻飘飘“嗯”了一声,“我就说,我性格肯定比他讨喜。”
姜时漾自动屏蔽了谢观今后面拉踩季远川的一番话。
“你胳膊呐,还疼吗?”谢观今突然转变话题。
姜时漾盯着小臂,疮痍使那里不再白皙,哪怕今后烧伤痊愈,也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还没等姜时漾回答,手环上传出的冷气就缠绕着手腕一点点向上攀,直到掩盖住烫伤的位置。
“痛了就说,为什么要忍着呢?”
有了那股清凉的冷气,她的胳膊上的灼烧感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