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断指

接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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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掌心稳稳压住他的喉结，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突起的骨骼，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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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骗我的人。”她语气低柔，却藏着令人战栗的危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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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着这才真正意识到，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帮忙，她要的只有诚心，不掺杂一丝谎言的、直白的、毫无保留的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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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缓缓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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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漾松开手，缓缓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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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她的首肯下，夏知着张开嘴，缓慢地、顺从地，将那截断指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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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掉落在地，沾上灰尘和血污。他低头看着它，唇角忽然弯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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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低低的，带着一丝近乎神经质的快意，像是终于抓住了姜时漾的某种原则，又像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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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掌声清脆得让空气都震了一下，“但真正算计你的人，也已经受到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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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姜时漾，嗓音温柔得像是在乞求：“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对你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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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对我忠心。”她的声音淡淡的，毫无波澜，“你是给反叛组织干活的，对自己的上司都不忠心，提什么对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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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信，也没兴趣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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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场馆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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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见微坐在化妆镜前，正慢条斯理地卸着妆，修长的手指拂过自己的脸颊，将残留的粉末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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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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