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新的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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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没有问她去了哪里，只是在她靠近时，攥住她的手，低声问：“可以回去继续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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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漾安抚地回握住他的手：“好。但在那之前，还要做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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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季远川的注视下，随意扯松他的腰带，又解开自己的。然后握住两根腰带的端部，胡乱地打了个结——不算美观，但却死死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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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切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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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远川盯着那个结，手指收紧，接着快速地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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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得不像你了，季远川。”姜时漾忽然开口。她记忆里的他，目中无人，高冷自傲，而不是现在这样……这样近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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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从地点头，贴着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自嘲：“是啊，我也觉得我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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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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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轻声问：“那……你会更喜欢这样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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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漾垂眸看着他，过了几秒，才轻轻“嗯”了一声：“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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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笑了，像是终于得到了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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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想拉他回房，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固执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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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睡。我想坐在这里，跟你一起待一会儿。”他的声音极轻，像是害怕她拒绝，“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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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妥协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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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两人，肩靠着肩，沉默地坐着，时间又仿佛流淌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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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直到天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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