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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兴奋与新生感只维持了不到叁天。
梦里,她睁开眼,看见陈原站在她床边冲她无邪地笑。
陈原总喜欢这样笑,纯真中隐匿着残忍,他越是笑得无害,对面的人下场越惨。这是他最爱玩的一个小游戏,对所有人都露出虚伪和善的笑容,眼神却冷漠阴暗,那种冷漠,是看动物的冷漠,人怎么对待动物,陈原怎么对待人。
陶悦马上爬下床,开始哭,开始求饶。她总是这样软骨头。哀求对她而言如同从市场批发的一样廉价。
所以根本不管用。
“还想骗我。”陈原的声音沙哑带着笑意。
陈原打人真疼。他也太喜欢打人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打人的时候自己不手疼吗。
这样想着,陈原手中变出刀子,疯狂地往她身上戳。他果然也会觉得疼。
那个薄薄的坚硬的铁片,戳进身体,会觉得很冷,接着才是疼。疼到不能忍受,于是她奋起反抗,从噩梦的茧中挣脱而出。
面对一室冰冷沉静。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身体逃离了。内心仍困在原地。永远都是这样。所以她永远不可能拥有正常的生活。
该死,那天就应该杀了陈原!
不就是割开他的喉咙吗?她为什么做不到?
不就是在妈妈喝醉睡着后关好门窗,打开煤气,她为什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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