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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药效逐渐上来。她失去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情绪。泡在死水里的藻类一样,无力。疼痛是丝丝缕缕的,习惯后也不难承受。这种痛不同于母亲对她的施暴,是一种私密柔软的痛,像被解剖。她不是一个人类。只是一个物体,一件仍呼吸着的死物。为了逃避身体的痛苦,而选择逃离这具身体,是否有些可悲。可这样才能活下去。但明明向往着死,又为什么要坚持活着。
死不掉就要继续承受,继续熬着。
陶悦好像一具尸体,又像一个被抛弃在垃圾箱的破败玩偶。放弃抵抗,被污臭的肮脏蚕食,等待进入垃圾站被粉碎。粉碎机是仁慈的刽子手,它一视同仁地吞吃一切。肉体被粉碎的时刻,痛苦也被粉碎。
她一定很疼。因为陈原也不好受。
可她毫无反应。
放过她吧。他想。
不行。
就要让她痛。让她恨。
陈原知道,他们不是在做爱。这是他单方面的施暴。
陶悦该死。
心底的恨与痛压制着生理欲望。他射得很快,甚至没感觉到快感。
陈原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他穿好裤子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狼狈得不行。
装作无事发生,但走在雨中的时候,又有温热的液体混着雨水滑落脸颊。
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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