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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妈妈接过杨岚航递上的筷子,装作很随意地问:“你母亲做什么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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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要做一些品牌的代理和销售。”杨岚航的微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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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凌凌悄悄用手扯扯她,小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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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问问。”说着,白妈妈指了指面前的菜,对正在交换眼神的两个人说,“吃点东西吧,我们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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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几口菜,白妈妈又看看慢慢嚼着饭菜的杨岚航,问:“你和凌凌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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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咽下嘴里的饭菜,开口前先用纸巾轻拭嘴角:“我们在网络上认识的。那时候我课题遇到困难,对自己失去信心,凌凌每天都会开导我,劝我坚持下去。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善良的女孩,不求任何回报地关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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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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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笑了笑,直言不讳地说:“伯母,不怕您笑话,我追求了凌凌六年,她才肯答应做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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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妈妈赔着笑,笑得有点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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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一些往事。很久以前,记不得距今天有多少年,她下班回家,看见凌凌捂着不停渗血的嘴趴在桌上哭。她赶紧跑过去,想知道一向坚强的女儿为什么哭得那么惨。她看见电脑屏幕上的一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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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你不要沮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爱上你了!不管你长得多帅,不管你多有钱,即使我们的爱情会以失败告终,我还是愿意爱你!你回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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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妈妈仔细读了一遍文字,又低头看看哭泣中的凌凌,也是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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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凌凌病了三天,高烧不退,梦里常常哭着说:“爸爸,永远有多远?爸爸,你能不能告诉我,永远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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